之后没投诉吗?没换酒店吗?”
“我哥说那家酒店离片场近,加上那几天拍摄时间很赶,没来得及换。”严妤说到最后叹了口气,对自家的狗亲哥也头疼得很。
温楚闻言只能扯扯嘴角,觉得这还真是严峋能干得出来的事儿。一面又问:“那现在呢?他总不至于还傻愣愣住在里面吧?”
“没有,他第三天搬出酒店到我家住了两晚,但前天又感冒了,发高烧,到医院挂了两晚上盐水,挂完又回剧组开工。”严妤一五一十地给她汇报。
温楚听着她的话,甚至都能想象到那臭小孩深夜一个人在医院挂水的样子,穿一身黑衣服坐在那儿,点滴挂完了也没人帮他看着,光想想就可怜兮兮的。
但为了避免被小跳蚤看出她关爱泛滥,温楚嘴上另找了个话题:“那他在申城就没别的房产吗?就算这儿房价是挺高的,我之前跟他去拍卖会的时候,他那张卡上的钱比我还多,这半年又背了四五个代言,总不至于连套精装都买不起吧?”
虽然一开始认识的时候,他确实没房没车孤零零一个人,可温楚现在想想,他要是想买的话什么买不起,当时八成只是为了唬她。
只不过严妤在下一秒就告诉了她答案:“没有,我在申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