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江骆骆听完简直气儿不打一处出来,动手把她摆回坐着的姿势,继续审问,“我不在这段时间你们都干什么了?搞出人命来了了?你要我陪你去打胎吗?”
“不……不是,”温楚摇摇头,总算接上她的思路,开始回答问题,“他是……严家……严珮、铂悦跟他……签、签约……现在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几把???”江骆骆被她又带泪嗝又带酒嗝又带打嗝的话听晕,努力给她把逻辑链连上,“严峋得罪了严家?严家那个灭绝师太跟他签了约,现在不见了?”
连上了还是狗屁不通啊。
但温楚就是点点头,告诉她:“嗯……不、不见了……打电话、也不通……我不知道他、在哪里……严珮老、老女人,太贱了!”
明明口气委屈得要命,最后那声“太贱了”倒是清脆又响亮。
“那你怎么办?分手?”江骆骆觉得这可真是见了鬼了。
温楚听到这句“分手”,安静了好一会儿,最后重重地一点头,隔着眼泪花子告诉她:“嗯,分手!我、我受不了了,凭、凭什么我谈恋爱……这么苦啊……我要再找一个、帅哥……没、没工作的那种!”
“不是……你说真的假的啊?”江骆骆不但听她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