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楚靠在靠垫上半天没动弹,只是拖着她那两扇长睫毛睨她。末了从茶几上捡起一根长到反人类的可弯曲吸管叼在嘴里,另一头插进茶几上的马克杯,很不顺畅地嘬着里面不知道泡了多久的酒水混合物。好在她现在已经尝不出味道了,至少没吐。
江骆骆被她这样看得伸手打了她一下,问:“说话啊,你被你自己调的这些玩意儿喝哑巴了?”
“说什么……?”温楚眨眨眼,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。
“你、男、朋、友——”江骆骆凑近拖长了音字正腔圆地给她念了一遍,然后道,“你跟他怎么了?”
温楚又盯了她好久,最后打了个嗝。
谁知道这一来就一发不可收,小姑娘就这么一个又一个地打着嗝,停都停不下来。
最后不知道是难受得还是怎么,开始掉眼泪了,拧着眉毛告诉她:“骆骆,我好疼。”
“哪儿疼?他打你了?这狗比男的家暴?”江骆骆什么时候看过温楚这副样子,火一下子蹭地冒上来。
“我打嗝……太多了……胃疼……”温楚一听有人给她做主,顿时哭得更放肆,话说到一半,索性仰头靠在沙发上嚎起来。
“我胃你个头!打嗝那是你横膈膜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