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轮到了严峋头上。
……真可怜,嘻嘻。
温楚一边这么想着,嘴上还跟他一本正经地装傻,眨巴着大眼睛问:“什么踢了你几脚?我睡相很好的,我妈从小就夸我睡觉老实,怎么会踢人呢?”
严峋听她这语气就知道小姑娘还打算唬人呢,随手在被子下找到她的另一条尚未越狱成功的腿,稍一用力,就自后扣住她的腿弯,把她整个人都拖回床上。
温楚被他的动作吓得抱住他的肩膀,最后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,半跪在他身前,臀部压着后脚跟。
严峋垂眼轻吻了一下她脖子上的红印,一面找到她恼人的脚踝,指腹在侧面那块突起的骨头上轻蹭了一下,说话的语气也懒洋洋的,听不出来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:“以后睡觉,得把你的腿绑到床脚上,你觉得呢?”
温楚呛了一下,莫名被他这寥寥半句话形容得很有画面感。
要真照着做,那完全就是、她和江骆骆当年看过的《五.十.度.那啥》里的名场面、啊……
温楚想到这儿,不大自然地动手推了推他,觉得自己真是个思想肮脏的女孩。
谁知道对面的人并没有要动弹的意思,视线落在她的睡衣领口上,半晌后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