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的。”
贺初微微一怔,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几天自己小小的赌气对周遇而言,是怎样的一种折磨。
周遇有过那样的经历,自己本该是那个能陪在他身边的人,居然成为了这两个星期以来对他最狠的人。
他冷着周遇,固执的想着一定要周遇先来找他,他觉得自己也是有脾气的,为什么每次都要他去示好,可是他却忽略了自己的愤怒本就是无由来的,周遇只是他怒气的承受者。
周遇其实没有做错什么,他也从来不是那个主动的人,他一直在等着周遇开口,可是周遇也在等着他。
如果不是周遇受不了这样的待遇了,又怎么会给贺初写这么多纸条呢?可是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。
那可是周遇啊,自己怎么能一直一直冷着脸对他呢?
他看着周遇,周遇的脸上平静无波,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,那句话就消散在空气里,像是他随口说出来的一句饭后闲谈,可是贺初知道,这句话对他而言不是说说而已。
“能的,周遇。”他忽然不敢再看周遇,只能同样低着头,弯着背脊,小声的承诺着。
他其实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。
他和周遇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