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初长长的“哦”了一声,将周遇的手放到自己腿上,感受着那人想要挣脱,却将他的手扣得更紧了,他笑眯眯的说:“你们俩这么明显不怕我写班务日志吗?”
然后他心满意足的看见两个电灯泡转了过去,和周遇十指相扣。
周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:“生气?”
“咳,”贺初心想着自己那叫吃醋不叫生气啊,但是说出来又是很难以启齿的一件事,而且以周遇粗大的脑神经,肯定也反应不过来他为什么吃醋,他换上一个讨好的笑容道:“怎么会呢宝贝儿,我开玩笑的,我生什么气啊……我还不是气我自己让你不高兴了吗。”
他这说辞说的滴水不漏,周遇僵硬的挑起一个笑容说:“你好肉麻。”
然后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,对着黑板开始抄笔记。
于是贺初在这一瞬间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“自作孽不可活”的滋味。
“贺初,我们能不要再这样了吗?”周遇没写几个字,忽然小声说,他低垂着脑袋,嘴唇动的也不甚明显,贺初只能看见他在阳光下的侧脸美好如往昔,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又带着极大的惆怅。
他说:“这两个星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,但是没有人跟我说话我真的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