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上好了药,直起身,刚好和小鬼并肩站着,笑着说道:“伤口已经结痂,等血痂脱落,就能愈合。医生说,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沈眷看了顾树歌一眼,将目光微微偏移,落到护士身上,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的声音落入顾树歌耳中,她突然醒过神来,她已经忘了对沈眷的爱意。这念头一出,旖旎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。顾树歌不明白她刚刚是怎么了?为什么会做出这么轻薄的事。
护士例行公事地叮嘱了许多,伤口不能碰水,不能挠之类的话。
这些嘱咐,她每次换药都会说一次。沈眷听得漫不经心,不时地望向顾树歌。顾树歌却把目光挪开了不敢看她的眼睛。沈眷不知道她怎么了,怎么突然就低落下来。
窗外飘起细雨,春天的雨带着股森冷的寒意。
护士终于叮嘱完了,离开前,给沈眷掖了被子,还顺手关上了窗。
门被轻轻地带上。
不相干的人走了,沈眷拍了拍身旁。顾树歌走过来,坐下。
“你刚刚能碰到我的伤口,是因为你能碰到我的血。”沈眷解释给小柠檬。她尽力让自己的语气稳一些,假装刚才的亲吻暧昧不存在,可眼中却还是或多或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