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露出她的羞意与欢喜。
“血结成痂,也可以碰到,所以晚一些,把我的血沾在你的手指上,你就可以以血为媒介,碰到东西了。”
顾树歌听着她的声音,她原本还在心虚的,觉得很对不起沈眷。但听到这里,不知怎么,她心中生出了一种强烈的不情愿,话语脱口而出:“不着急。你之前抽了好多血喂我,明天也不要急着出院,再多观察两天吧。”
沈眷的心骤然收紧,她盯住了顾树歌,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,慎重地问:“你记起来了?”小歌回来后,她没有和她提过采血喂她的事,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?是不是恢复记忆了?
顾树歌茫然,摇了下头。
惊喜突然降下,还没来得及尝到其中的甜味,就成了水中月,镜中花,荡然无存。沈眷失望,轻轻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顾树歌顿时拘谨起来,她坐直了身,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膝上,看着沈眷,迟疑了一会儿,才问:“怎么了?”
沈眷在调节情绪,她放缓了声音,尽量心平气和地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之前抽了好多血喂你?”
她不问,顾树歌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一问,她就呆住了。她往脑海中搜刮了好一会儿,也不知道她刚刚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