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功在社稷,见了皇帝都不用跪。你还对她吼,还想告她。我怎么教出你这么没脑子的女儿?”
太监林德耻笑着说,“谢言,你已被削去爵位。已没资格自称本侯了,还请慎言。”
“……”谢言气不打一处来,又甩了女儿一个耳光。
谢思雅被打得摔倒在地痛哭。
林德又说道,“这定远侯府是皇上赏给有爵位的候爵住的,不是你们呆的地儿,赶紧收拾东西离开。咱家就在这儿盯着。”
谢言只好领着一大家子人收拾东西搬家。
谢思雅气得肝脏疼,狼狈离开侯府的那一刻,大街上无数百姓里三层、外三层地围观。
“听说了吗?谢侯爷被贬为庶民了。他当时不支持皇上,就是根墙头草,白拿朝廷俸禄,一只米虫。”
“我听安王府的下人说,谢思雅当初被退婚,是她嫌安王毁容,这种势利无义的女人,活该有此下场。”
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,谢思雅真想去撕了他们的嘴。
可那么多人,像看猴戏一样的围观,她羞耻得无地自容,只能跟着父亲上马车远走。
太急了,当天落脚在一处豪华的客栈。为了放行李,还包了几个房间专门堆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