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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不是怕你病着受不了打击?谁让你大病初愈不声不响去安王府的?”定远侯谢言恨铁不成钢,“都怪你,当初安王不过是毁了左脸,少了只眼睛,你鬼吼鬼叫什么?把人当厉鬼,安王能不记恨?若是你当时胆子大一点,五六年前就是安王妃了,有她颜水心什么事?”
“谁知道一向英俊的安王会变成那个鬼样子?我不是一时失言。我都为他的事耽误了五年多。活生生熬成了个老姑婆,谁都在背后嚼我舌根。”
“早让你低嫁,你不肯。”谢言发愁,“这下好了,上赶着去安王府找不痛快。以安王的脾性,不可能就这么放你出来?”
谢思雅似想起什么,瑟瑟发颤,“爹,安王说你教女不严,要削了你的爵位……”
“什么!”谢言吓得老脸发白,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。
此时,传旨的太监林德奉了卷圣旨过来,二人跪迎,旨意下,果然是削谢言的侯爵之位。
谢言反手甩了谢思雅一巴掌,“不跟本侯商量,跑去安王府,本来这次,晋王倒台,跟我没关系。顶多是安王退了你的婚,皇帝不待见我就罢了。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。你搞不清楚颜水心的背景,去打压她做什么!她可是救了皇帝、及一干朝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