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子奇被蛊惑,不受控制地伸手,在飘忽不定的灯光里扒掉了白易的裤子,掌心贴在白色的内裤边缘来回摩挲。
这是不对的,缪子奇想,他不该……
两个警校的学员在充满历史厚重感的城门楼子里急急匆匆地打炮,呼吸急促,动作慌张,可刺激的确是家里所没有的。
白易咬着缪子奇的脖子,汗水顺着额角跌落,恍然瞥见城门外悬在天边细细弯弯的银钩。
他想起很多事情,比如缪子奇上课时落在鼻梁上的光,比如下课后并肩行走时纠缠不清的影子。
后来他又把这些忘了,身体里燃起一捧炽热的火,他听见自己叫了缪子奇的名字。
明明是主动送上门,最后还是得哭着求饶。
明月高悬时分,他俩灰溜溜地从城门楼子外的护栏边逃走,身上氤氲着交织的气息。
白易脚软且腰疼,跑了两步被缪子奇背起,城门上挂着的红色灯笼在alpha的后颈上镀了层暧昧的光晕,紧接着他在光里发现了更暧昧的咬痕。
牙口不错,白易自我陶醉。
“就不该心软答应你。”缪子奇跑时反思,语气里有咬牙切齿的滋味。
大概对严严谨谨的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