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来说,城门楼子实在不是个适合抒发欲望的场所。
可做了就是做了,白易仍旧回味着方才的触感,然后笑得特别开心。
“缪老师,刚刚拉着我再来一次的人可是你。”
缪子奇落脚的步伐登时重了,恨不能将地踩穿。白易却羡慕得吸气,alpha就是好啊,他腰都快断了,人家还能发脾气呢。
缪子奇的脾气很好,脾气都对自己发,不气白易胡闹,只气自己定力不足,让他钻了空子。
这种自虐般的谴责持续了很久,久到白易几次索吻不成,终于意识到城门楼子给学长留下的阴影太大了。
当一晚,再次被裹成寿司卷时,他感受到了危机。
白易伸手,手熟练地探进缪子奇的裤子,摸到想摸的东西后,舒了一口气:“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。”
缪子奇:“……”
“学长,你怎么了?”白易钻进缪子奇的被子,掀开alpha睡衣的衣摆,慢吞吞地往里拱。
他那么大一个人自然是不可能拱进去的,脑袋卡在缪子奇的胸口,湿热的喘息全氤氲在了alpha的心尖。
缪子奇仿佛一下子抱住了一颗暖烘烘的小太阳,小太阳还在拼命地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