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大夫!”翟氏怒不可遏,“你糊涂了!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老爷若是知道你如此诋毁人,对你还不知道失望成什么样!!”
孙大夫气得山羊胡都在颤抖:“老夫自然是会为自己的话负责,老夫拿自己行医几十年来发誓,若是有半点虚言,不得好死!”
他示意长随从药箱里取出药本,递给杜兴贤:“杜大人请看,我们仁心阁每次出诊都会有出诊记录,大人可以翻到上月二十一,看看是不是有这么一条出诊记录。”
杜兴贤翻过去,本子上果然有一页显示着:九月二十一辰时,班府余妈妈,落胎后流血不止,服红花止血,当归补身。
翟氏一把夺过药本,一目十行看过去,直接撕下那一页:“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今日的诬陷故意做的?”
“这后面还有这么多的出诊记录,敢问夫人我又是如何补充进去的呢?”孙大夫肺都要气炸了,他行医这么多年,做的都是救人的事,哪里做过害人的事?
要不是看过余妈妈如何欺负那些穷苦人,他也不会来为民除害。
“这里有出诊记录,有药方,夫人还是不信,那倒是不如听听这个姘头的意见?”林云落上前踢了那个年轻男子的脚,“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