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氏愣住了,还是一旁的祝氏先开口了:“你是说夫人的奶娘余妈妈,被表小姐拖出去浸猪笼?”
婢女点头:“现在只怕已经拖到巷子外了。”
翟氏走路带风地一路往巷子口快步走去,还没走到就见原本还算大的巷子口被围得水泄不通,余妈妈那杀猪般的惨叫声在这巷子里萦绕着。
“我没有偷人,没有偷人啊!”余妈妈刺耳的声音尖叫着,挣脱着要冲出人群,可她手脚被捆绑着,哪里冲得出去。
翟氏拨开人群,只见余妈妈发髻散乱不说,身上的衣裳也是破碎不已,脸上更是一块青一块紫,她怒喝道:“干什么呢?松开!”
可今日来抓余妈妈的,都是班槐的长随,哪里会听翟氏的话,绷着脸站在那一动不动的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紧跟而来的祝氏看热闹不嫌事大,故作惊讶道,“这不是班府的表小姐吗?怎么反倒管起班家的事来了?”
林云落斜眼扫了祝氏一眼,她七岁那年见过她,这人和翟氏是手帕交,自然沆瀣一气,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
她冷声而不屑道:“我好歹是表小姐,你什么都不是,不也管起班家的事来了吗?”
“林云落,你有玩没玩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