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月才启动了车子往回开,她一声不吭,心情似乎有点不太好,神情比有她弟在场时冷多了,变脸可真快。
“每次都要这样依依不舍?”鹤归没话找话,他也是脑子抽风了才会答应那小孩来送校,家里那两个从小到大他可一回都没接送过。
“我和阿弟相依为命十来年了。”她答非所问,口气幽幽,听起来情绪并不高,“不像你们鹤家,人丁众多,姐妹兄弟也繁茂。”
“也是。”鹤归并没有否认什么,也没说,他和家里的兄弟姐妹并不像他们两个这么亲近,他也没体会过这种手足的依恋。
但,也不需要和这个女人说。
“看在我这两天帮你带孩子的份上,告诉我一件事?”车内的安静让他不太舒服,于是他再次主动开了口,直接奔着主题而去了。
像是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,沐月的视线直视着前方,没有给他投一个多余的眼神。
她没有回应,车内再一次安静了下来。
撇了撇嘴,不说拉倒,小气吧啦。
鹤归伸手去把音响按开了,是一首抒情的英文歌,听着叫人诧异,像他这种怼天怼地的嚣张性子,居然地听这类曲子。
当他收回手,坐正回去时,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