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塔斐勒变成什么样子,做了什么事情,无论外面发发生了什么,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。
他走不出这个院子,塔斐勒派人把他看得死死的,像防贼一样防他,他想做点什么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忽有人推门而入,弗兰格打着哈欠抬眼,发现来者竟是塔斐勒,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,而后自嘲般笑道:“殿下,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是手头大事儿办完了,想起来要治我罪呢?”
昔日兄弟,数月不见,张口就开始呛声,这让塔斐勒不禁皱眉。
“还在生气?”
“这是生气的事吗?”弗兰格翻了个白眼,吊儿郎当道:“你自己做过什么,心里没点数吗?事到如今,你来问我是不是还在生气,这是什么意思?你想听什么回答?我不生气了,还他妈能原谅你了?”
“那些没有任何作用的正义与一腔热血,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?”塔斐勒忍不住反问。
弗兰克愤然反问道:“权力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?”
“我不犯人,人终犯我。这里不是莫科多,手无寸铁的敌人,有时比持刀的杀神更加残忍!”
“所以你就成为了这样残忍的人?”弗兰格不禁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