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斐勒不为所动:“这和战争没有区别,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最终的胜利。”
“放屁!”弗兰格失去了与他继续争论的耐心,一双眼狠狠盯着这位曾经的挚友,写着满满的失望:“塔斐勒!你以前不是这样的!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!你说过,我们是军人,这一生都要为了艾诺塔而战斗,不能让权欲蒙了双眼,你忘了吗?都忘了吗!”
他的语气愈发激动:“为什么你要把长笙公主逼入绝路,为什么不派兵支援西南?克诺萨斯趁你与路雷克争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对西里要塞虎视眈眈,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,一旦边境防线破了,西南战区再无险可守,他们必将长驱直入!这一点,路克雷不明白,你还不明白吗!”
塔斐勒没有回应,只静静望着他。
这样近似冷漠的眼神,让弗兰格更感厌恶:“你怎么了?是谁偷走你曾经的骄傲,是谁摧毁了你的心志……你如此不折手段,不惜一切……巴罗德死了,你身旁再无可信之人,所以你想起我了?”
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你是不是也会觉得自己那些卑鄙残忍见不得人的手段有点肮脏,所以缺一把指哪儿打哪儿的刀使?”弗兰格说着,胸口积怒在瞬间爆发,忍不住捏起拳头朝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