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勒冲了过去。
塔斐勒轻轻一抬手便紧紧扣死了弗兰格的拳头,怒道:“我来看你,你就对我这个态度?”
“信你忠你的人,都被你害死了,你还那么风轻云淡。”弗兰格咬牙问道,“你他妈还算是个人吗?”
他说着,本能想要出手将眼前之人狠狠揍上一顿,却是被其三两下轻易制伏。
“弗兰格!”塔斐勒怒红着眼,勒住弗兰格的脖颈,将他死死摁在墙上,“你不是说过,永远忠于我?为什么现在,你看着我的目光那么厌恶?你现在能耐了,敢对我出手了,就真不怕我会杀了你?”
“你……”弗兰格吃痛地伸手抓住了塔斐勒手臂,眼中悲愤与茫然渐渐变成了不可置信。
他的朋友变了,陌生得让他害怕。
“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,什么都不曾瞒你,就算你选择背叛,我也给了你第二次选择的机会,你真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我的底线?”
弗兰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不是害怕,而是止不住悲痛。
这辈子,他最信任,也最敬仰的人就是塔斐勒,可自从风铃带来了长笙的书信后,塔斐勒变了。
塔斐勒开始追求权欲,开始不择手段,甚至放出罪不可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