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我好害怕……我好丑,不要看我……”
“不怕,没事了。何况你也不丑,到马车歇歇……”
张姝受了惊吓,但身体无碍,没想到的是,倒是救人的那位倒着了凉,当晚就发起了高烧。
夜半时分,守在孟鹤棠身边的颂黎,再一次给少爷擦过汗后,发现少爷比之前平静了,情况似乎在好转,心里一安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
少爷身体一向强壮,几年都不曾生过病,这点烧对他肯定不是问题。
这样想,困的不行的颂黎决定去隔壁耳房睡一会儿,走前,还给少爷吹掉了两盏烛火,只留一盏在床边。
颂黎离开后不久,宽墙内传来一阵闷闷的转动声,角落位置的墙体打开了一道缝,一个小身影从里无声地钻了进来。
来人脚步施施然,在睡着孟鹤棠的床边无声站定。
为了散热,孟鹤棠此时只着单薄的衣衫,衣襟松松敞着,露着一片冒着细汗的胸膛。单薄的被单,只盖到了x缘下,虽然看不到下半.身,但被这柔软服帖的被单一勾勒,那紧z的腰kua,以及长腿,便令人更是不由遐想连篇。
颂黎估算错误了,孟鹤棠并未退烧,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红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