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鸽!快来!和我们一起坐!”
孟鹤棠看到师父眼中闪过一抹失落。
白鸽不知是真没眼色,还是他是故意的,他真的迎了上去。
冯四余更加可恶,上了船之后,不是喊师父快来,而是喊白鸽我扶你。
出乎意料的是,白鸽这回有眼色了。他侧开身,向师父弯了弯头,做了个请的动作。师父领了她的敬意,先一步上了船。
轮到白鸽上船。
他似乎有些胆小,看到船与码头距离有一尺余宽,提着裾垂着眼,脚跃跃欲试地抬了几次都没能下定决心踏过去。
距离白鸽最近的吴闫真向他伸手:“白鸽,来。”
那白鸽面露喜色,正要伸手过去,身后衣领蓦然被人一拉。
“不必了,这位小兄弟和我一船。船家,让他们去吧。”
听着身后沉冷的嗓音,白鸽神色凝固,伸出去的手还滞在半空。
冯四余和吴闫真显然没想到孟鹤棠会这么做,尤其冯四余的脸色,明显有担忧。
可转眼,又朝白鸽明朗一笑:“没事,我这三师弟不吃人,白鸽别怕!”
接着转向还扯着人衣领不放的孟鹤棠,声音随着船的后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