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常常紧张,怕被人看出她是谁,所以需要易容。做过时间不短的下人,很会察言观色,没有攻击力。
幼一也做过下人,但后面跟了唐来音,又做了掌柜,早就没了奴相,她再怎么扮演,都扮演不了张姝这样的胆战卑微。
线索再次断了。
孟鹤棠重新回到之前沉默,紧凑,严苛的生活。
练功,上课,巡铺,打听消息,酿酒,磨笛,收拾唐宅。
每日周而复始。
他实在太忙,常常没空与他们一块吃饭,一日见不上一次面是常有的事。
常常听到下面的劈柴声,出去一看,新柴已劈好,一抹高大的人影闪出了铺子。
楼侧的小棚子传来他咳嗽的声音,和刷刷刷磨笛的声音,探出头去问要不要端杯水给他,他说不必了的声音又从后门传来,接着是马蹄哒哒,走远了。
他的书教的一日比一日好,朗朗读书声越来越响亮,依旧是男女老少皆收,学费低廉。
酿酒的诀窍已然掌握,连唐家的秘方杜康,都慢慢学得了真传,一坛比一坛香。
更别说笛子,每一根笛子体态都极富美感,如名师巧匠做出般精美,笛声悠游柔转,犹如天籁之音。不过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