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正在解袖套的孟鹤棠。
“不用喊我吃饭。”孟鹤棠说完,便大步离开,往酒窖的方向而去。
“他怎么了。”冯四余问吴闫真。
吴闫真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旁边垂着眼睛的张姝,以及墙根那出神望着不知哪里的白鸽,淡淡道:“没人能知道他的心思。”
“除了幼一。”
冯四余闻言冷哼:“师父,你别被他骗了,你知道幼一被他欺负的多惨吗?”
吴闫真:“他何尝不是在困着自己,踩踏着自己。”
冯四余顿了顿,不动声色朝某个人看了一眼,犹豫问吴闫真:“铺里的酒,真是他酿的?”
吴闫真抬手,朝四周划了个圈。
“这儿所有东西,都是他亲手打点。连柴他都不让我劈。”
冯四余惊圆了嘴:“为何?嫌你碰脏了?”
吴闫真不禁一笑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相安无事过了大半个月。
孟鹤棠在冯四余住回来的五天内,确定了他那两位徒弟不是唐幼一。
白鸽第一个确定。
张姝的身世也很快被他推测出。
她实际年龄不足二十,或许是逃难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