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说,相不相信我一头撞死在那棵树上!”
唐幼一头疼地看着这孩子似的方伯,真是老顽童一个。
经过一番调解道歉,唐幼一终于把方伯从那妇人手中解救出来。
马车上,方伯在哎哟哎哟地揉着自己被掐疼的胳膊:“真是野蛮泼妇,居然当众强抢民男!”
唐幼一靠着车厢壁,看着坐在对面的方伯,再一次发觉,要不看他的白头发和那张皱脸,他的身形是真如小伙子挺拔。
方伯发现了她打量的目光,没好气地扭开身,不给她看:“看什么看!”
唐幼一讪讪别开视线,想了想,最后还是说出来。
“方伯,您别惦记婆婆了,婆婆她不会回来了。”
那方伯没料到她会忽然蹦出这么一句,愣了一下,冷哼:“你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回来?她写信给你了?”
唐幼一摇头,望着虚空,淡道:“离开就是离开了,回不去的。就算回来,也不会是从前的婆婆,您何必执着呢。”
方伯眼睫抖了抖,瞥眼看住她。
唐幼一感觉到他的视线,扭头看他,发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在探究什么。
她以为方伯是在疑惑她说这些话的原因,诚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