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她。
他是如何做到的?不得而知。但是,无疑,这是她喜闻乐见的——如何心宽的女子,也受不了十几二十几个女子觊觎着自己的夫君。
随他在封地的那几年,她开始对待那些女子如友人,尝试着去发现她们的优点、长处,算得投缘的,便给予相应的差事,排遣悠长岁月,实在话不投机的,也不为难,好吃好喝地供养着。
他也开始隔三差五回房,和她下一盘棋,或是闲话一阵。见她与侧妃侍妾打成一片,却总没个好脸色,起先听到她说起如何安排侍寝的事,便是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。
随着与幼微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,这些事,她与幼微说过。
幼微听了,唏嘘不已,说你们就是两个混帐,平白蹉跎了好几年。停一停,又笑说也对,两情相悦、对着拧巴的姻缘,这样折腾一场也无妨,横竖禁得起。
是的,他们禁得起那样的任性、胡闹。
不论怎样的对峙僵持,她都确信,只要回首,就能看到他在原处等候。
怀着天恩的时候,他说,把那些女子逐一安置,打发出府。
她倒有些不舍。这是真的,一些女子与她,固然不像幼微与她一般的情同手足,却也真有几分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