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情于你,你又愿意相见,我不成全的话,岂不是要落个善妒的名声?
他黑着脸说,我见她们,只是让她们死心。
她说你又没告诉我,无妨,见的次数多了,你就不用盼着她们死心了。
他拂袖离开之前说,裴颖逸你给我记好了,你不愿意跟我亲近,直说就行,真犯不着用这种手段。
那一番争吵之后,当真僵持了三二年。
她不请他回房,他便不踏入内宅半步。
渐渐的,他倒是多了个嗜好:时不时命人把有才或有貌的女子领到她面前,让她安置。她就好好儿安置了。
随着王府的女子越来越多,他得了风流好~色的名声。
他当初的一腔痴情,成了一场笑话。
她不在乎,他也不在乎。
可是,慢慢的,她察觉到,他并不只是用新添的女子、坏掉的名声与自己置气。这是一个障眼法,他不要她成为她的软肋,要她不论随他到何处,都不会有性命之忧。
怨怼便随着这认知一点点消散了。
随后又发现,他对王府中的女子只有恩情,莺莺燕燕对他即便爱慕,也小心翼翼地埋在心底。之于她们,进到王府的重中之重,是尽心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