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幼微唤人备好水,取出新给他做好的寝衣,转到他面前哄他:“去洗个澡,会觉着舒坦些。”
孟观潮嗯了一声,慢腾腾地下地。
徐幼微又是心疼又是笑,挽着他的手臂,送他到净房,“我服侍太傅沐浴?”
孟观潮轻笑,“省省吧。我媳妇儿怎么能做这种事?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在浴桶睡着么……”
孟观潮笑出声来,轻而易举地把小妻子拎到门边,“不能够。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“……烦人!”徐幼微连鼻子都皱起来了。
孟观潮笑得更欢,亲了她一下,末了微声道:“做什么非要帮我沐浴?哪儿是你没看过的?怎么,忘了?”
“……人怎么能坏到你这份儿上?”徐幼微咕哝着落荒而逃,差点儿撞到门框。
他哈哈大笑。
确定幼微去了次间,他才慢慢宽衣。
难得她想开了,要在这种时刻伴着他,又怎么会不愿意。可是不行啊,在外难免被东西碰一下剐一下,痕迹却还没完全褪去,没必要让她看到。
想到她刚才的样子,他的唇角就又扬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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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王此时也在笑:妻子在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