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再手术,风险大,成功率低。而且我们医院是不做的,也做不了。”
“哪个医院能做呢?”
“你们可以去北京看看,有一个德国专家好像回来了,他估计能做。不过,我这么说吧,如果完全没有光感了,基本上希望很渺茫,因为这个神经是不能再生的。你们要快一点。”
“北京哪个医院,哪个医生?不好意思,您能不能说具体些?”
宋初亭顺着声音转过头,一时怔住 。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认真,严肃,还有熟悉的负责与关切,不是开玩笑。
“我给你写吧,你们到时候直接联系,快点,抓紧时间。”老医生说:“还有啊,冒昧问一句,你是她什么人?”
他一顿,低道,“我是她监护人的朋友。”
“那你要跟她监护人说清楚啊,这种手术费用不会低的,还有术后各种护理费用,你们要有心里准备,要是想去看,就快点,别再耽误了!”
“小姑娘才十八岁啊,太可惜了…”医生又一次感慨。
“好,谢谢您。”
从科室出来后,宋初亭大脑懵懵的,腰间被人一带,放到轮椅上。
她被塞到车里,又听见他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