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是最近朝堂上事情比较多, 大臣又逼他立储, 他已经撑不下来了。”
说完他便把北疆的大军压境求亲,云南督府指挥同知的死还有江南水患之事都跟她简单说了一下。
看她紧皱眉头,他的手指动了动,但到底没伸出去,只是温声道,“无事, 这些事并没有什么出奇,只是江南水患一事比较麻烦,处理不好,不仅会令江南百姓民不聊生,还可能发生□□,不过江南之事,我早有准备,你也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江宁江州都指挥使司指挥使纪昌就是纪老夫人的堂兄。
早已经是赵允煊的人。
阮觅侧了脑袋看了他一眼。
知道的越多,她便也理解了当年他为何那么忙了......好像越发没有资格怪他什么。
不过这么多的事情,连皇帝都撂挑子不干了,不惜顶了一个最忌惮最不喜的儿子上前,显然不会像他说的这般轻松。
她低声道:“既然如此,陛下他为何......为何束手无策?”
他都做皇帝做了这么多年了。
这些年来,她听到的可都是当今是如何如何的圣明,如何如何的勤政爱民的,至于边疆不稳,有什么战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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