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礼就要委屈殿下以后再办了。”
赵允煊接过圣旨,笑道:“父皇的身体和国事要紧,有劳公公了。”
待传旨內监离去, 阮觅还没从这个突然而至的圣旨中反应过来。
赵允煊看她故作镇定淡漠但实际呆呆的样子真是可爱......也约莫只有他看得见。
待回房之后,他便唤了她跟她解释。
他以前是不喜多言之人。
但他现在想要寻借口让她多留在自己身边。
她冷淡, 他便只能花心思找她喜欢的话题, 或者愿意理会他的话题......他很快发现在他说政事和外面的事情之时, 她会格外投入。
而他说这些也远比说风花雪月或者情话更擅长,所以倒也松了口气。
大部分事情他也并不瞒她。
此时亦不例外。
他笑道:“很奇怪吗?”
阮觅点头。
能不奇怪吗?
上一次皇帝来看他, 两人还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。
这就立太子了?还让他监国?
她迟疑道:“是你做了什么, 还是他有什么谋算?”
赵允煊扬了扬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