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树本来想吻安辞,结果想到他还在发烧,怕把病毒传染给安辞,就并没有行动,只是紧紧的抱着她,呼吸着她的味道。幻想了这么久的事情突然成真了,再加上本身就头昏脑胀,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。
后来他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,安辞小心翼翼掰开他的手,先给两个人的班主任分别打了电话,说安树生病了。
然后去家里的柜子里找到了退烧药。
看见安树紧紧闭着的眼睛,有些不忍心喊醒他。想起电视剧里那些人,捏着别人的嘴,把药放进去,然后抬一下他们的下巴,他们就能把药吞进去。
盯着安辞略显苍白的薄唇,算了,要是糖衣在安树的嘴里融化了,安树会很苦的。
要是再往他嘴里倒点儿水呢?他可能会呛死吧。
经过一系列千回百转的心理活动,安辞还是叫醒了安树。
安树接过水和药,刚把药放进嘴里,喝水的时候,安辞冷不丁的说了一句,“大郎,快起来喝药了。”
安树一口水呛在了喉咙里,开始剧烈的咳嗽,把安辞吓到了,赶快顺他的背。
他咳了一会儿,把手轻轻搭在安辞的肩上,勾着她的脖子,让她靠近他,“你放砒霜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