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官摇头:“在下不曾听到雒阳的消息。”
我只得作罢。
商议之下,众人皆认可司马敛之言,先速速占领陈留,而后往荥阳进发。
只是与司马敛的兴高采烈不同,我和老张都以为当下之势其实颇是不利。
济北王带走的兵马,除了济北国的,还有任城国和高平国的,共计十万。他去荥阳,自是为了先行与豫州诸侯会合,两边加起来,有二十余万。这般大军突袭雒阳,若秦王那边真的有了变故,辽东兵马就算不曾受困也是群龙无首,能否抵挡住乃是未知。
另外,就是公子。
这些日子,我一直为他揪着心。也不知程亮的信送到不曾,大长公主若真的拿我来威胁他,不知他如何自处。
如那将官所言,陈留郡中只剩下了东平国的人马,司马敛十分轻松地重掌了兵权。
在陈留郡的郡府中,他受了一众将官的朝拜,意气风发。
“先王立志匡扶天下,惜薨崩中道,国中万民垂泪,无不哀恸。”他言语慨然,道,“今日孤必承袭先王遗愿,扫除奸佞,为先王复仇昭雪!此志天地可鉴,孤虽死无憾!”
薛尚和众将官皆跪拜。
两军稍稍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