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有功于国,方可积累人望,为新朝所容。故为将来计,此战,明光道断不可缺席。”
我听得这话,诧异不已,不由对老张有些刮目相看。
“可此事,曹叔应当还未知晓。”我说。
老张道:“曹先生委以老叟临机决断之权,此计于明光道有益无害,曹先生必不反对。”
我想了想,觉得确是这个道理,点了点头。
不过对于老张,我仍有些好奇,忍不住道:“有一事,我想问你许久。”
老张道:“女君请讲。”
我说:“明光道与朝廷和谈之后,只怕不可再聚众传道,那光复前朝的大业,也不可再继续。此事,你可曾想过?”
老张道:“想过。”
“你是教中元老,莫非也不觉不妥?”
老张淡淡一笑。
“女君可知,老叟当初为何入教?”他问。
我说:“不知,你不曾说过。”
老张道:“老叟襄阳人,在县府中做了一世县尉。当年水灾,荆州千里百姓皆为流民,就连官府中也筹不出一粒俸米。我眼见妇人、儿女、孙辈以及邻里乡人都死在了灾荒之中,万念俱灰,将死之际,是曹先生将我救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