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,”冯旦讪讪,忙道,“不过与姊姊说说心里话罢了。”
我叹口气,道:“既然你心中有疑,我也不瞒着你。你知道秦王为何待我这般殊异么?”
冯旦问:“为何?”
我说:“你可知我当年为桓公子挡灾之事?”
冯旦点点头,末了,目光忽而一亮,颇是吃惊:“你是说……”
我点头:“正是。”
冯旦想了想,又紧问道:“那姊姊给大王治病……”
我摇头,示意他噤声。
“否则,秦王为何笃定我来了他便必是有救?”我语重心长,“冯旦,此事我也只告诉你,你是秦王最信赖的近侍,这般内情轻重如何,你须心中有数,切不可说出去半个字。”
冯旦的神色随即变得严肃,道:“姊姊放心,我必不外泄。”
我颔首。
冯旦想了想,又道:“姊姊,如此说来,姊姊与殿下既然命数相合,岂非天造地设?”
我笑了笑,道:“确是天造地设,你有所不知,秦王已经认我为义妹,待将来登基,便封我为淮南公主。”
冯旦睁大眼睛:“果真?”
“自是当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