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吩咐庖厨给姊姊做,今日这早膳的,也是他昨日吩咐宫里备下的。”
我愣住。
“还有那时在燕国,姊姊给大王治病的时候,姊姊记得么?”
我想了想,不解:“那时又怎么了?”
“那时,大王病得都快咽气了,还不忘交代我,说姊姊远道而来,行囊必是简朴,教我务必多照料姊姊起居,一应用物皆要准备周到,不可随便应付。”
我看着他,蓦地想起那满箱满柜的各式衣裳。
“如此说来,我那箱柜中的衣裳都是秦王让你置办的?”
冯旦挠挠头,笑了笑:“我也不知姊姊喜欢什么样的衣裳,大王说各式都置办些,可按宫中之制,姊姊自己会挑。”
我了然,想了想,竟是如此。
“姊姊,”冯旦道,“你听我一言,天底下能教殿下这般上心的女子,也只有姊姊了。姊姊莫非一点亦不曾对殿下动心?”
我有些后悔我与冯旦走得太近,以致他愈发嚣张,竟当面问起这事来。不过我知道按照秦王的脾性,倒是做不出让冯旦来撮合的事。
“我与桓公子的事,你该知晓。”我看着冯旦,意味深长,“你莫非想教我始乱终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