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从前强硬许多,他索性连城中和田庄中的别院也不许桓瓖去,还将此事告知了桓氏王氏的所有亲戚,不许他们收留桓瓖。就连桓瓖喜欢去的酒肆或斗鸡场之类的地方,他也派人去递了话。这些地方都是开门做生意的,岂斗得过桓氏这样的人家,自然乖乖答应,见桓瓖上门,忙好言劝走。
自从桓瓖跟着桓氏阖家去了谯郡,他在雒阳已无官职,自不会有官署可歇宿,这般情势下,他竟然真的无处可去了。
我听他发了一通牢骚,只觉好笑。
“公子不是还有许多友人?”我说,“都是高门大户的,公子上门,他们应当会收留才是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桓瓖回答得斩钉截铁,“此事家中亲戚知晓也就算了,难道要传到外人耳朵里?我自丢不起这脸面。”
这话听上去竟是有些骨气,我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桓瓖瞪起眼:“你也笑我?”
我忙道:“我笑的不是你,我是笑你父亲怎么这般看不开,非要逼你。不知此番他是看上了哪家闺秀,这般着急?”
“他看上那人,你也认识。”桓瓖一脸不快,“便是那豫章王的女儿宁寿县主。”
我愣住:“宁寿县主?”
桓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