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我自是求之不得。
“钥匙我不曾有,”我说,“不过那门上也不过是一道锁罢了,你撬开便是。你不是外人,元初不会怪你。”
桓瓖笑笑:“那我便放心了。”
我总觉得他的神色里藏着些可疑,道:“公子怎突然这般热心,操心起打扫元初府邸的事来?”
桓瓖的目光闪了闪,道:“自是大长公主吩咐的。她唯恐元初回来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,故而让我去办。”
他这么说,我更是不信。
大长公主只会恨不得天降陨石将公子那宅邸砸成烂泥,好让他真的无处落脚,只能乖乖回桓府去住。
“哦?”我看着桓瓖,意味深长,“当真?大长公主似乎今日就要来□□议事,我正好与她商量商量那府邸中的修葺之事,想来她必是欢喜。”
桓瓖看着我,终于翻了个白眼。
“不必告诉她。”他说,“是我要住。”
我就知道必有内情,又问:“公子有家里不住,住到元初的宅邸去做甚?”
桓瓖更是不耐烦,“哼”一声:“什么家,我没有家。”
此事,与从前一样,桓瓖又为了家中逼婚的事,离家出走了。不过这回,桓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