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靖国公是何人。你觉得,他们会放过你么?”
他终于说到了这两人,我想了想,道:“他们放不放过我,与殿下这鸡舍的典故何干?”
“你回到元初身边至今,大长公主和桓氏可曾对你下手?”
我说;“不曾。”
秦王颔首:“须知这并非是大长公主和桓氏多无能,而是他们忌惮元初,至于将来,可便难说了。大长公主与桓氏只怕不会放手让元初离开,他既无庇护之力,你须得好自为之。”
这话说得,仿佛我真是那待宰的羔羊一般,连自保的本事也没有。
“殿下怎突然说起这些,”我好奇地问道,“莫非察觉了什么?”
“不过见今日大长公主言行,提点提点罢了。”秦王说着,倚在凭几上,“孤这长姊,越是死敌便越是客气。你若以为她果真宽以待人既往不咎,乃是不智。”
此言与我所见略同,我说:“如此说来,殿下甚是在乎我的安危?”
秦王注视着我,道:“孤在乎你,很奇怪么?”
我一愣。
秦王却移开目光,道:“孤的大业还未成功,用得到你的地方还多,自须得在乎。”
那声音有些低,不紧不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