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,又是为何而来?”
我说:“将军来此,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。只怕曹叔当下不来雒阳,乃是因为要到济北王营□□商合击雒阳之计,抽不开身。”
室中登时一阵安静。
蒋亢的笑意凝在唇边,意味深长:“不知女君此言,是以朝廷女史之身,还是秦王使者之身?”
“二者皆不是。”我正色道,“我来见将军乃是出于本意,进了这门,我便是仍是曹叔晚辈,阿麟的手足。此事,我乃全心全意为他们打算。”
“如此说来,女君不会将这般猜测告知秦王?”蒋亢道。
我说:“此事,我告不告知秦王皆无益,要紧的是曹叔。”
“怎讲?”
“秦王已决意让大长公主出面与济北王讲和。”我说,“如此一来,济北王降了朝廷,便会与秦王一道回过头来对付明光道。我且问将军一句,曹叔现下还在济北王营中么?”
蒋亢的神色已经没有了方才的镇定,目光疑惑不定。
“曹先生比在下先行一步,”过了一会,他终于压低声音答道,“鲁国距济北国不远。曹先生去之前,与我等约定了时日,若他不曾回来,公子便兴兵攻打济北国。算着日子,他当下应该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