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问?”他说。
我说:“明光道若降了朝廷,必然不可再以前朝真龙为尊,如此一来,小则改宗易教,大则全教解散。这般后果,无论曹叔,阿麟还是蒋将军,都必然明了。”
蒋亢颔首:“正是。”
“曹叔并非轻易改弦更张之人。”我说,“不知此番议和,明光道是甚主张?”
“还能有甚主张。”蒋亢神色平和,“明光道的主张,女君其实已经知晓。这和谈,本是秦王提的,意在与明光道合计济北王。曹先生以为此计对明光道立足有利,故应许和谈。至于女君方才所说的降朝廷,降与不降,此时还未到那一步,攻灭济北王之后再议不迟。”
我淡笑:“将军果然是来议和的么?”
蒋亢目光动了动。
“女君这话何意?”他说。
“当下中原割据之势,除秦王之外,最强的便是济北王和明光道。济北王一旦被攻灭,明光道便是秦王的下一个敌人。唇亡齿寒之道,曹叔不会不知。故明光道与秦王合力讨伐济北王,后果只有一个,便是步济北王后尘,继而被秦王所灭。”
蒋亢看着我,少顷,笑出声来。
“女君此言当真有趣。”他说,“在下若不是为议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