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烧的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出辽东出来之前, 我也给殿下备下了风寒药,殿下服过了么?”
“不曾。”秦王道。
我:“……”
说实话, 我虽也讨厌服药, 但我是没见过像他这样不听话的病人。
在我认识的人里面,若论讳疾忌医,秦王若敢认第二,便无人敢认第一。
他很不喜欢被人当做病人对待, 就算是前不久他病得要死要活的时候,也总是妄图让自己看起来只是得了一场小风寒,每日不忘处置文牍。
还威胁我在他进攻中原之前要将他治好,否则拉我陪葬……
我冷冷道:“殿下既然要我治病,又不肯遵我嘱咐,我便是扁鹊在世,也保不得殿下安宁。”
秦王却一脸无所谓:“不过风寒,孤岂有那般不堪一击。”
我说:“风寒也可大可小,若是万一呢?”
“若是万一,”秦王看了看我,“你可与孤同穴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正当我瞪起眼,秦王将我的问话打断,“云霓生,你莫忘了孤方才要问你何事。”他靠在隐枕上,颇是悠然,淡淡道:“你今日若不说清,孤便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