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马车出去的必经之处,拉车的马见到,嘶叫起来不肯走。
众人大惊,乱作一团,忙去打水灭火。
我则也做出慌忙救火的模样,趁着马车旁边无人,将画塞进去。
而后,我离开马厩,扬长而去。
要想知道此事成与不成,并不必到宫里。
昨夜耿兴和白庆之出门之前,我听到耿兴问他何时去宫中,白庆之说他好不容易得歇息,午时再过去。
大约是为了方便同行同居,白庆之的宅邸和耿兴的宅邸在同一条街上,互相挨着。我还没吃早膳,于是找了一处能望见两家门口动静的茶摊,坐下来,点了些吃食和一盘瓜子,慢慢喝茶。
将近午时的时候,我忽而听到街上传来些纷乱的声音。看去,只见一队人马走了来,看打扮,是宫里的禁卫,领头的是个内侍。
这动静显然挺大,路上不少行人驻足观望,交头接耳。茶摊里别的客人也一边喝着茶,一边伸头张望。
没多久,我看到白庆之从里面走出来,跟在内侍后面,行色匆匆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只听旁边有人议论道,“那不是右卫殿中将军么,看着甚是着急。”
“我也不知,大约是宫里出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