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顶着一脸油花见人,必然会被别的贵妇人暗地取消。赵王后是雒阳高门出身,这般习惯更是深入骨髓。我只消将这画放到她的梳妆台上,她必然会看到。
正当我打算潜出人群,前面的人起了一阵骚动。
“什么?王后要去宫里?”只听有人道。
望去,只见是一个衣装讲究的王府仆人正在说话:“正是。”
“王后何时回来?”有人问。
那仆人颇是底气十足,道:“这小人也不知,各位夫人,还是请回吧。”说罢,行了个礼,也不管她们说什么,自顾走开。
贵妇们得了这消息,议论纷纷,有些人失望,有些人不满,但皆是无法,只得纷纷往回走。
去宫里?我心中一动,倒是正好。
我推说迷路,一路七拐八绕,走到了马厩里。
贵人们的马车甚为好认,什么人乘什么样的车都有讲究。赵王后乘的车,自然是那辆最华丽,等次最高的,几个仆人正围着它收拾着,准备物什。
我躲在角落里,待侍婢们将马车收拾好,有人来催促,说王后要出门了,让车马将马车赶到府前去。
我随即将附近的草料堆点燃。
这草料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