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谢浚问。
我微笑:“甚好。”
谢浚提出此事,变动甚大, 不过我喜欢。
战事布局,其实根做生意甚是相像, 无人不想用最少的本钱挣得最大的便宜。
谢浚这两千人马, 原本是为了做做样子, 给赵王灌一顿**汤, 放松警惕, 好让秦王从东面偷袭得逞。但无论如何, 这也是一场大战, 要折损许多兵马,时日拖长,还要消耗许多粮草。而如果谢浚和公子的计策一旦成功,便是事半功倍。
我料想以秦王那样精明的赌棍,哪怕离了我他真的会有性命之忧, 也定然不会反对。
回到营帐里没多久,冯旦来唤我,说秦王有请。
我旋即应下,精神抖擞地走到秦王大帐里。
这里只有秦王和谢浚两人,隔案对坐着。谢浚神色平静,秦王身上披着裘袍,领口露着单衣的衣缘,显然是刚睡下就被谢浚叫了起来。
他看着案上的地图,眉头微微锁着。
“殿下唤我?”我走上前,行了礼。
秦王看我一眼,“嗯”一声,抬手指指旁边的坐席。
我走过去坐下,只听秦王对谢浚道:“前番赵王以北军攻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