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恤,也不多言,说完了以后便告退而去。
侍从进来,伺候秦王去榻上歇息。
秦王宽去外袍,却不躺下,只靠在隐枕上。
“方才所议之事,你可有想法?”他问。
我说:“殿下既设下了佯装之计,还让谢长史应对说客。费了这般周折,弃之着实可惜。”
秦王道:“那其实也不算佯装。若孤万一真有不测,辽东便须得交与谢长史掌管。交接之时最易生乱,先与中原诸侯议和乃为上策。”
我了然。
秦王继续道:“云大夫所言亦是有理。当下圣上在扬州号令讨逆,天下人都看着辽东,若辽东无所建树,乃有伤威信。”
“圣上突然起死回生,天下人信不信还两说,哪里来许多威信。”我说,“那些投奔扬州的大臣,多是在雒阳不为赵王等人重用,往扬州博一把罢了。谢长史说得有理,殿下此时出兵,便是打草惊蛇。赵王和济北王虽是敌手,但若逼得他们辽东大军面前联手,乃是个□□烦。”
秦王不置可否,看着我:“你有何良策?”
我笑了笑:“云大夫之计,其实甚好,不过只须用一半。三国兵马不必围歼,可暂且佯败,将范阳让给他们,两相对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