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的就是打草惊蛇。”云琦冷笑,“殿下孤蛰伏太久,不教他们知晓辽东厉害,便愈发有恃无恐。当下圣上已在扬州临朝,乃声威最盛之时。我等既备战已毕,正好南下,一鼓作气拿下中原。”
众人议论纷纷,有的赞成,有的不以为然,意见不一。
“范阳乃重镇,一旦陷落,不但幽州门户大开,我等亦失去一处粮仓。”姚洙道,“此计甚险。”
秦王神色平静,颔首:“众卿之意,孤已知晓。今日议事至此,众卿且回。”
众人纷纷应下,向秦王行了礼,起身离去。
谢浚却没有走,对秦王道:“还有一事,颇为紧要。”
“何事?”秦王道。
“便是粮草。”谢浚道,“当下正当青黄不接,各府库军粮只够维持三个月,算上路途损耗以及将来军政壮大,恐怕更为紧张。”
“此事无妨。”秦王道,“扬州二十万石粮草已在路上,不日可抵港。”
谢浚露出讶色,未几看了看我。
“粮草转运之事,长史须费心。”秦王道。
谢浚道:“殿下放心便是。”
秦王身体本未大好,加上一路奔波,甚为疲惫。谢浚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