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。
这倒是与我想到一处去了,这方面,虞衍和郭老大皆可为我等所用。
不过往下,秦王却说起了辽东。他在信中,写明了辽东当前情势。如兵力布在何处,应对何方,若外敌来犯,当如何抵御,若要出兵中原,当如何调集,从何处入手。他还提到,谢浚跟随他多年,辽东一应事务皆熟悉,若有不明之处,可问计于他。
我看着这些话,不由的懵然。
再看一遍,只觉那字里行间是说不出的诡异,一反他往常简明利落的风范,唠唠叨叨,语重心长,那絮絮不止之态,仿佛……
仿佛托孤。
许是见我愣怔,公子将信拿过去,与沈冲一道细看。
没多久,二人皆皱起了眉头。
“秦王这是何意?”公子问,“辽东之事,何必告知我等?”
“这便是另一件事,”裴焕道,“大王教我必亲口告知女君。”
“何事?”我问。
“今年初春之时,中原战乱之地起了大疫,蔓延至辽东,大王不幸罹患。”裴焕看着我,压低声音,“昨日我接到飞鸽传书,五日前,大王病情加重,已卧床不起。”
室中一阵安静。
我按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