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公子,道:“桓都督之名,在下亦有耳闻。犹记得当年秦王逼宫,都督挺身而出,与秦王作对,天下人无不称贤。而如今,都督反道而行,辅佐秦王得天下,莫不怕世人诟病?”
公子神色不改,反问:“谁说我要助秦王得天下?”
虞衍和陆笈都愣了一下。
公子正色道:“不瞒诸位,圣上当下正在凉州驻跸,我来扬州,亦是奉了圣上旨意。”
四周一阵沉寂。
陆笈和虞衍的神色终于变得无法安定,瞪着公子,不可置信。
“可……”陆笈语气结巴,“圣上不是已被东平王弑于宫城之中?”
“那不过是讹传。”公子道,“东平王确有弑君之意,但我等在他动手之前,将圣上和太后带了出去。秦王亦知晓此事,与我共保圣上,故而结盟。”
我想,公子不愧是在士人互相吹捧的浸淫之中长大,有心要粉饰什么事,三言两语,手到擒来。秦王那龌龊行径在他嘴里成了忠良之举,他和秦王结盟也成了大公大义。
陆笈和虞衍一时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既然如此,怎不早将圣上安稳之事昭告天下,也好免去一场纷乱。”陆笈急道。
公子反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