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等透彻心思。
不过这事我迟早要跟他谈,他既然说起,倒可先说明白。
“长史所言不假。”我笑了笑,道,“确有一件事,非长史不可。”
“哦?”谢浚问,“何事?”
我说:“乃请长史劝说一人。”
“何人。”
“皇太孙的母亲,前太子妃谢氏。”我看着谢浚惊讶的脸,道,“长史与她是亲戚,可名正言顺与她见面并取信于她的,也只有长史。”
“谢妃?”谢浚皱起眉,问,“你要我劝她何事?”
“请她带着皇太孙,随我等离开雒阳。”
“皇太孙如今已被东平王立为皇帝,太子妃也成了皇太后。”谢浚道,“他们如何肯走?”
我说:“此事不过是个闹剧,谁人不知今上是东平王傀儡。他与谢太后当年皆经历过生死大难之人,自也知晓此理。二人如今虽顶着至尊之名,可性命皆捏在东平王掌中,缺的不过是能将他二人救出去的人罢了。”
谢浚沉吟片刻,看着我:“救他二人出来之后,又如何?”
我说:“此事我会做得声势大些,教东平王掩盖不住。今上从宫中消失,定然教天下震动,无论东平王如何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