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主意,但目的不过是为了办事方便,对于他,我先前的看法并未消弭。路上,就算是对坐用膳,我也不大搭理他,就算闲坐无事,我也只跟冯旦或者别的随从聊天。
谢浚显然对此甚是了然,虽见了我仍神色平和,但并无多余废话。
我虽然不再隐姓埋名,但此去雒阳,我不打算引人注目,忽而仍须得乔装改扮。将要到雒阳的时候,我穿起男装贴起胡子,并告诉谢浚,在人前称我阿生便是。
冯旦看着我,啧啧称奇。
谢浚亦满是惊诧之色。
“这三年来,你就是这般躲过了追查?”他问。
我不以为然:“天下这般大,有心藏匿,换个名姓便是了,何须这般大动静。”
谢浚淡笑,没有追问,却道:“霓生,你让我来雒阳,究竟是为何?”
我看看他,道:“秦王不曾与你说?自是让你来斡旋王府之事。”
“雒阳王府中的府吏皆干练,只要殿下一纸任命,他们皆可听命于你。”谢浚道,“为低调之计,你全然可孤身前来。可你仍执意要我跟随,为何?”
我愣了愣。
这谢浚看着是个唯命是从的人,原想秦王看中他乃是在于老实,不想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