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。”
“如此说来,雒阳便不管了?”秦王道。
我说:“雒阳迟早要乱,殿下此时插手,百害而无一利。为大业计,殿下宜行韬晦之道,以待时机。”
“云霓生。”秦王忽而道,“以你所见,孤要继得大统,如何算成事?登基么?”
我说:“那要看殿下是要一个三世后再乱的天下,还是要一个长久昌盛的天下。”
秦王道:“自是后者。”
我反问:“以殿下所见,朝廷自高祖以来,数度陷于危境,其症结在何处?”
秦王想了想,道:“症结有二。一是宗室,一是豪强。高祖得豪强扶持而起,称帝后为平衡豪强之势,大封宗室,而宗室坐大,便只好任用外戚平衡。宗室掌兵,豪强掌财,朝廷为二者掣肘蚕食,以致衰微。”
我颔首:“如此,殿下若不可将此二者翦除,就算殿下重整朝廷,亦不得长久。”
秦王看着我:“你那契书中的所谓成事之后,亦在于此么?”
我愣了愣,不禁瞪起眼。
他摆出一脸正色,我还以为他在说正事,不料七拐八绕,竟是回到了讨价还价的事上。
我神色毅然:“殿下,那契书上写得明